顧硯時溢出意味不明的輕笑。
他欺身朝她貼近了些,那股清泠的味道便又絲絲縷縷開始撩撥她。岑聽南略往后偏了偏,卻見左相大人朝右偏了偏,繞過了她,徑直取了一床她身后的被褥。
……原來他的目標并不是她。
岑聽南的手心都快攥出濕意來,直到這會兒才緩緩松開。
顧硯時長身玉立,拎著單薄的被褥去了窗邊的貴妃榻上——那只是一張多用于午休的短榻。
他是要睡那兒?
會不會太短……亦或是太硬?初夏的夜還涼著,明日他若是著涼,外頭人會不會胡亂傳話?
岑聽南腦中閃過萬千思緒,終究只繃緊了唇,沒出聲。
顧硯時已經(jīng)自顧自和衣躺下。
“今日大婚,若我不留宿,對你名聲無益?!?br>
良久,直到岑聽南都以為顧硯時已經(jīng)睡著時,那一頭才低低傳來這樣一句。
岑聽南聞言有些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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