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被端端正正放在宋晚的床頭柜上,雖然和桌上鈴蘭花樣的臺燈氣質(zhì)完全不搭調(diào),但她還是愛屋及烏地好好收著。
換好新衣服的宋晚,特意戴上自己剛得的手鐲,薄施粉黛,坐在副駕駛上,感受著夏風(fēng)拂面。
她的余光偷偷瞥向認(rèn)真開車的夏楚昱,說起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坐在對方的副駕駛。
回想之前,他們雖然同時坐在車的后座,二人中間的距離卻隔了幾丈寬,仿佛是王母娘娘用銀簪劃下的天塹一般不可跨越。
如今依舊是坐在一排,但那種距離感卻不一樣了。
和她一樣,夏楚昱也有自己習(xí)慣開的車,宋晚發(fā)現(xiàn),這輛車上還被夏恬放了一個玩偶擺件。
她又仔細看了看,這只玩偶應(yīng)該和在自己車上放的是同一對的娃娃。
想到什么,宋晚抿唇,輕輕笑了笑。
“有什么開心的事情嗎?”
即使在開車,夏楚昱依然敏銳地捕捉到她唇角殘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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