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宋晚徹底宣告了自己的決裂,她再也不愿被這個吸血的家庭所束縛,重新掌握了自己人生的主動權。
“姐——”
折騰了半天,今天四個人只拿到了一條翡翠項鏈,耀祖如何甘心就這樣打道回府,他不甘地開口。
“哦,對了?!?br>
宋晚看著自己的弟弟,有些可惜地截斷他的話頭:“我記得你也是托了夏楚昱的關系才進了夏氏集團子公司上班的吧?這樣一份錢多事少還離家近的工作,恐怕崗位競爭也很激烈吧?我可是說過,現(xiàn)在生意不好做,恐怕一不當心,公司就會有個裁員計劃……”
她的話像是隨口提起,但每個字都帶著暗示和鋒利。
宋耀祖聽得臉色一變,喉嚨微微動了動,卻一時沒敢接話。
宋晚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在弟弟身上掃過,如果不是托了原主的關系,憑他那平庸無奇的能力,哪怕是祖墳冒了五彩云煙,也絕不可能進入夏氏集團這種大公司。
宋耀祖緊緊攥著拳頭,宋晚卻仿佛沒有看見似的,依然保持著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態(tài),仿佛她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所以啊,”宋晚語氣依舊輕柔,但其中的鋒利讓人不寒而栗,“別再讓我為難,也別再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宋父見一家子都被這個伶牙俐齒的東西懟得說不上話,又想到自己原本在牌桌前大手大腳的瀟灑都將化為過往云煙,也按捺不住了:“你今天說了這么一大堆糊弄我們,就不怕我們直接找到夏楚昱面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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