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小聲道:“謝利?他怎么也會在這里?”
在祁安的印象中,謝利可是個工作負(fù)責(zé)、熱情認(rèn)真的西方青年,但此刻的謝利穿著與其他參與人員一樣的斗篷,綠眼睛里也充滿野心,振臂高呼著造神。
他有些無措地抬頭看向死神。
死神則輕輕摟過受了打擊的人類:“安安,這很正常,有些人擅長偽裝。”
黑色的衣袍揮動,那些謝利過往做過的事情一一如同像是放映紀(jì)錄片,展現(xiàn)在祁安的眼前。
祁安撞見的連環(huán)車禍?zhǔn)撬\用職位便利,對公交車做了手腳,在其他同伴的幫助下,順利地祭祀了幾十條人命。
甚至祁安后來出租車遇到的兇手,也是謝利故意放走的,他通過這個罪犯不知道使多少受害者成為了祭品。
這段時間斯波爾市大部分的意外事故和兇殺案等,幾乎都是面前這些人經(jīng)過嚴(yán)密籌劃和職位之便做出來的。
斯波爾市是一個巨大的祭壇,靈長生物的生命則是制造新神的必需品,如今必需品已然足夠,新的神明即將被制造出來。
可死神告訴他,這樣的流程已經(jīng)存在千年之久,也有無數(shù)人嘗試造神,但無一例外全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在年長男人念誦的奇怪咒語中,奇怪骸骨周圍的血液開始以不符合科學(xué)的方式,匯聚到那具骸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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