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椅子、不,牛島你還是先坐在我床上吧。”苗繪顯然是有些窘迫,推著身體僵硬的牛島把他按著坐在了床邊。
感受到苗繪床鋪的柔軟,牛島的身體就更僵硬了。
不僅是柔軟,坐上去僵直著腰板都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和苗繪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
頓時牛島的腦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軟乎乎和香噴噴這兩個形容。
大腦宕機后除了一片空白,也很容易突然冒出控制不住的想象。
一向想象力貧瘠的牛島,腦海里控制不住地出現苗繪是如何在他坐著的這張床上不安分地睡覺。
她的睡顏是如何恬靜,她睡迷糊了翻身,或是臉頰蹭在枕頭上的動作,如何像只小貓一樣可愛。
這些想象統(tǒng)統(tǒng)在牛島腦海里冒了個遍,他的心臟也像是被放置在這柔軟的床鋪上,像是顆毛線球一樣被苗繪抱在懷里和她一起翻滾。
苗繪還不知道自己懷里被塞了顆可以任她抓撓的毛線球,她正在衣柜里翻找換洗好的被褥,可以鋪在房間里讓牛島暫睡一晚。
被褥是找到了,鋪在哪里也成了問題,苗繪的房間不大又到處是東西,能容納牛島這個一米九高壯漢的地方,也只剩苗繪床邊地上的位置了。
苗繪把被褥鋪好,有點抱歉地說:“今晚就只能委屈牛島你睡地上了。”
牛島立刻站起來,他體貼地說:“沒關系的,畢竟我也不能睡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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