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慢慢難看起來,瞥了一眼守在一邊眼巴巴看著他們的胡濟(jì)夫婦,湊到暗月耳邊小聲說:“有毒?!?br>
暗月有點緊張,但又覺得這種情況倒也合。房東拿刀狂捅boss,醉漢拿著菜刀追殺boss,這家人又怎么會正常到還關(guān)心boss有沒有吃飽呢?只是不知道是單給他們幾個人下毒,還是說不管鍋里還是碗里都有毒。
她端起面碗,慈愛地看著苗苗說:“還是讓苗苗先吃吧,等她吃飽我們再吃。”
聶昭被她搞得一身雞皮疙瘩,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明明剛才舒芙蕾都已經(jīng)吃了,怎么這會又一副關(guān)愛幼崽的樣子要喂boss吃。
同樣有點摸不著頭腦的還有胡濟(jì)夫婦,他們眼睜睜看著那個小辮男嘗了一口面條,沖那個短發(fā)女人說了什么,然后她就拿著面條要喂苗苗了。
是因為面條太難吃了?不合他口味?不過沒事,他已經(jīng)吃了一口,估計等會就要倒了。
窩在聶昭懷里的苗苗不知道是真餓了還是怎么,倒是挺買賬的,就著暗月的手就吃了起來。
聶昭越看越覺得暗月像是伺候主子的丫鬟,而自己是主子的專用坐騎……
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她覺得暗月突然這么做可能是因為剛才舒芙蕾嘗出了面里有什么問題,所以把面喂給苗苗來拖延一下,順便看一下是毒所有人還是只毒他們。
看苗苗吃的不亦樂乎,聶昭覺得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畢竟這是一個挨刀捅都不疼不喊不叫的主啊。
胡濟(jì)眼看著苗苗飛快地消滅著那碗面,眼里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吃著吃著,苗苗突然開始吐血,但在座的成年人都毫不驚訝,甚至連苗苗自己,也可以做到邊吐邊吃,只不過她接過了暗月手里的筷子,因為別人喂的話會影響她吐—吃的節(jié)奏。
最先開始表演的是胡濟(jì)。他驚慌地說:“怎么回事,苗苗怎么突然吐血了?”他雖然語氣著急,但身體卻是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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