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這一切,聶昭早早上床睡覺,戴上眼罩耳塞,力求自己可以不聽不看,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半夜,聶昭被一陣陰冷給凍醒了。她本來還以為是突然降溫了,裹著被子在床上考慮要不要起床去加被子呢。但是仔細一想,現(xiàn)在也才是秋天,再怎么降溫,也不至于降到跟去了冰雪大世界似的吧。雖然這樣說有些夸張,但這絕對不是十月份該有的溫度。
她的困頓的腦子被凍得清醒了一些,直覺告訴她她應(yīng)該是攤上事了,但是她沒有自衛(wèi)的辦法,也不敢隨便亂動,她甚至不敢把眼罩摘下來,導(dǎo)致現(xiàn)在一片漆黑,渾身冰冷,僵的像是剛從冷庫里放出來的凍魚,但她沒有凍魚的鋒利!如果有的話,她希望自己能一梭子創(chuàng)死那東西!
聶昭的心里就像是一塊光滑的冰面,冷冷的,無數(shù)的念頭從她的心里出現(xiàn)又滑下去:為什么要戴眼罩,還好戴了眼罩,該死的系統(tǒng)獎勵讓我現(xiàn)在像是厲鬼貓薄荷,我心里這么多念頭會不會吵到周邊這位的耳朵啊……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敢想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聶昭覺得屋里表針的滴答聲都像是放慢了十倍,空氣也變得黏膩壓抑。她好像感覺周圍有什么東西掃過了自己的臉,但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聶昭把呼吸放的很緩,希望能讓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把自己當(dāng)成死人。她感覺自己的心臟怦怦跳,簡直就像是在她耳邊打鼓。
她又忍不住在心里哭訴:求求了,希望能把葉姐的眼睛借給這位,求求了,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慢慢地,她感覺周圍的東西好像離開了。不過她還是不敢動,就這樣僵硬地等待著,直到她隱約從眼罩下面的縫隙里看到了一絲光亮。
聶昭知道,天亮了,她活過了一晚。
聶昭小心地掀起眼罩,看著陽光透過她那不怎么遮光的窗簾灑在和昨天沒什么區(qū)別的臥室里,她一直壓在心里的那口氣散入了四肢百骸,僵硬的軀體終于放軟,緊繃的心也落回原處?;钕聛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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