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聶昭又看到“自己”說話了,但是內(nèi)容卻讓她感到迷惑。
如果這一斧頭能作用到畫面里的存在身上的話,那喊疼的應該是那只手的主人??陕櫿鸭饶芨惺艿焦砉稚砩系闹舷⒏校钟X得那句“好疼”是自己說的,難道她一個人還要兼顧加害者和被害者兩重身份?
脖子上的束縛似乎松開了少許,窒息感也跟著緩解了不少,聶昭有些不太確定,這個拯救自己的方法到底可不可行。如果之后視角還會轉換回去,那現(xiàn)在那只手收到的傷害是不是就得由她來承受了。
那只手短暫地離開了一下畫面,重新出現(xiàn)時上面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一斧頭下去竟然只是多了一道血痕,聶昭覺得自己對手主人的實力應該重新評估一下了。
那只手緩了一下,又重新掐住了鬼的脖子。聶昭覺得可能是因為左手挎著籃子,所以她更偏向用右手動作。
熟悉的窒息感再度傳來,聶昭沒有多做思考,重新舉起了斧頭。
“?。 彪S著這句話出現(xiàn)在畫面上,那只手又縮了回去。
她這次用了比之前更大的力氣,果然,那只手重新出現(xiàn)的時候多了一條口子,還在往外流著鮮血。
眼看著流血的手又要重新掐上脖子,聶昭有點糾結,難道非得把這只手砍斷才能解決這件事嗎?可是總覺得砍斷手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在她又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難之后,聶昭決定還是先把眼前的困境解決了,至于之后的事,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經(jīng)過反復多次攻擊,聶昭終于在那只手上砍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要說這手的主人也是夠實心眼的,都被砍成這樣了,竟然還是不停地重復之前的動作,把自己受傷的手腕送到聶昭眼前來,就像是在執(zhí)行什么固定程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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