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時分。
齊凜帶著酒氣推開了大門,解開自己的領(lǐng)口,大咧咧歪倒在沙發(fā)上,目光望著一片模糊的天花板。
他沒有開燈,所以沒注意到其實沈淵就站在不遠處,像一座教師的雕塑那樣肅容看著他:“你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啊……”齊凜有些委屈地抬了抬腦袋,搜尋著師父的位置,“師父,這是我的信息素味道!”
沈淵發(fā)現(xiàn)自己誤解了年輕alpha,這才少許緩和了臉色地走過來,低頭看著他:“我記得你只是和其他人出去聚餐,為什么用了這么久?”
“因為舒雯她們非要和我再打一遍,雖然結(jié)局毫無疑問是我贏。我們后來還去了訓(xùn)練場,我給他們演示了鷹學(xué)派的其他技巧?!饼R凜說著,有些口干舌燥地拉了拉衣領(lǐng),看得出他稍微出了一點汗,肌膚透著薄紅。
這時另一只手伸了過來。沈淵解開了他胸前的三個扣子,扯開了他的半邊衣領(lǐng),露出了心口上的那道深刻的傷疤。
沈淵同樣沒有開燈,只是借著朦朧的月色看了片刻,垂眸道:“你也共生了一頭邪魔,是嗎?”
“呃……”齊凜歪了歪腦袋,將身體放松地陷入沙發(fā)里,手指輕輕搭在自己的胸口,畫了個圈想著壞心思。然后他看著沈淵輕笑了一下,“你想知道的話,師父,我都會告訴你的,只要你親我一下?!?br>
沈淵低聲道:“齊凜,放肆?!?br>
身前的年輕alpha明明沒有喝多少酒,但整個人包裹在信息素里,看上去有股微醺的慵懶和放曠。齊凜豎起食指放在唇前,笑容神秘:“一下就行,我什么都告訴你?!?br>
沈淵沒有說話,只是用嚴厲的眼神盯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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