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念慈聽了她的話,好笑道:“他不是你,除非死,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開手里的權(quán)力。”
榮念慈一語成真,到了約定的那天,包括榮華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到齊了。
榮年是從國外趕回來的,風塵仆仆,瘦了一大圈。
榮運比榮年好一點,但也被支去北城,在寒冷的山脈下駐扎了半年多,最近才被允許回來。
他一落地就跺了跺腳,瞇著眼睛抬頭看太陽,“真暖和,好長時間沒看見這樣大的太陽了?!?br>
榮年站得筆直,聞言笑道:“二哥,西伯利亞地勢高,那邊的太陽應該比這里要大吧。”
榮運嗤笑道:“大有什么用,還不是凍死?!?br>
說完他擰眉看向榮家大門,“自從她出事,我們幾個被支去各種地方,別說動手腳了,連人身自由都被限制著,她現(xiàn)在醒了,把我們叫一起吃飯是什么意思,疑心還沒消呢?”
榮年老老實實搖頭:“不知道,家主的話,我們聽令就是。”
榮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從小榮年就是這個性子,他轉(zhuǎn)身去找榮華說話,“大哥,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
榮華的臉色很難看,是一種青白與暗灰之間的慘淡,他的手縮在大衣口袋里,微微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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