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悅池沉默著,一動不動的看著殿殊,看了幾秒,將人推開自己起身,活像個“拔吊無情”的渣女,她將收拾完的衣服塞進行李箱,瓶瓶罐罐也一起扔進去,然后拉上拉鏈,抽出拉桿,拖著行李箱就推門走。
“不跟我說聲再見嗎?”殿殊忙出聲。
回應她的是“嘭”一聲巨響,整個長廊都傳來震蕩。
索性殿殊并沒有再犯渾怒不可遏的追出去,她只是看著緊閉的房門,臉色沉靜隱隱克制,雙手插入發(fā)間,仰起頭兀自陷入沉思。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復悅池面前走神,而走神的內(nèi)容,只有她自己清楚。
同樣也清楚的是,有什么東西在潛移默化下逐漸偏離了既定軌道,一發(fā)不可收拾。
從別墅出來后,復悅池被氣的夠嗆。
瘋了!
真是瘋了!
剛才她居然能從殿殊的臉上看到一絲情動,揉了一把臉后,怎么也想不通,殿殊對她怎么可能會情動,雖然只是稍縱即逝的一兩秒,但還是被她不偏不倚的捕捉到。
情緒這種東西還是非常好把握和分辯,長活于世二十多年,復悅池自認為眼睛沒有問題不可能看錯,所以越想心中越是吃驚,越想越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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