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水玲想不明白,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還有這么瘋狂的一面。
就是這個精致得有些過分的女孩,手拿著威士忌酒瓶,干脆利落把人腦袋掄出了血。
穆水玲猶豫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對方外套衣角,微微使力往下拉了拉。
穆水玲歉聲說:“那個……剛才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現(xiàn)在坐在警車?yán)??!?br>
復(fù)悅池動了動,微微偏過頭去看了對方一眼,沒應(yīng)聲。其實救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做便做了,現(xiàn)在坐在警車?yán)镆彩且驗樗约旱脑?,打完沒有辦法跑。
倆人好似心有靈犀一樣,復(fù)悅池剛一想完,穆水玲就問:“不過,你剛才為什么沒有跑???”
復(fù)悅池:……
穆水玲非常不解,長指點著鼻子思考:“就是你剛才打完之后是完全可以跑的啊,周圍那么黑,跑到哪里都可以??墒悄銥槭裁床粍影。乙詾槟闶莻€練家子可以一挑三才過來幫忙的,沒想到你是跟我一樣手無縛雞之力唉?!?br>
“如果還遇到這樣的事,你可千萬不能再這么做了,畢竟也不是什么好事,這次遇到的起碼還是有個理智人的,如果真是那種實打?qū)嵉膲娜?,那可真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br>
復(fù)悅池皺緊了眉,沒有回答。
她不跑是因為在把人頭打出血的一瞬間,一見到那個寸頭滿臉都是刺眼的紅,還雙眼驚恐的看著她,她就控制不住的混身發(fā)抖,四肢無力的感覺出現(xiàn)的太快,意識中那些凌亂的記憶又重置在眼前,一切都那么措不及防,別說跑,連不動彈也是不能的。
現(xiàn)在,她似乎對滿臉是血的畫面,格外的敏感。
在兩個月前似乎也是這樣,那時還是在殿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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