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yyds還能不能辦事了!
復悅池拎著行李箱走到殿殊面前,將行李箱往地下一摔,仰起巴掌大的小臉,傲氣凌人地看著對方。
行李箱倒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巨響,殿殊疲憊地撇了一眼那行李箱,微微蹙了眉頭。
復悅池輕嗤一聲,覺得殿殊的表情特別臭,但是對方越不開心,她反而越高興。
剛才安撫完復折涵,又接到市南地皮項目負責人的電話,同復家合作那塊地皮的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是復雜,跟她進行交涉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復家的旁系親屬,一群老鬼油腔滑調,奸詐狡猾。典型的代表就是復悅池她四叔復成河,名字還是個諧音梗,殿殊早兩年就知道這人手段高明,私下里聽說是個斯文儒雅的中年成功男士,放商業(yè)上那就是一柄利器,他知道如何使你露出弱點,抓住弱點,更知道如何在關鍵時期利用你的弱點。不得不說,殿殊是非常討厭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但是又不能不打交道,在名義上她還得喊對方一聲四叔。復家的長輩,仗著身份欺負小輩,殿殊覺得挺不知恥的。所以你來我往,兜兜轉轉,愣是纏了十幾個鐘頭才把投入資金比例壓到最低。
這一通電話讓殿殊身心俱疲,她單手揉著左邊的太陽穴,本就心情陰郁,從余光中又掃到一臉不善像是來找茬的復悅池,聲音比剛才更冷,似口含了塊冰:“有事?”
“把我的卡給我,然后帶著你的行李,從我的房子里滾出去!”
第10章acedia10
“腦子有病就去治,在這兒說什么胡話?!?br>
兩個月前的某一天晚上,殿殊從外面回來別墅拿自己的結婚證和身份證,去民政局領結婚證那天,排隊等候時,她臨時有事先走了。最后的結婚證和身份證都被復悅池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證還是自己收著比較好。
至于結婚證。她根本無意結這場婚。
她回來沒有第一時間去見復悅池,直接去主臥翻箱倒柜,這動靜驚擾到在廁所敷面膜的復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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