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除了h沒有任何營養(yǎng)的,除了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又能給她帶來什么,除了顯示這個作者的智商定位較低,又能有什么立意?
殿殊看著她的目光沉了沉,眼底蘊藏的風暴比掐住她脖子把她摜在地上還猛:“然后?呵呵,想去橘子里嗎?告訴他們你才是主謀,復悅池你知道綁架要蹲多久嗎?”
“蹲多久都不用你管!”
又不是她計劃綁架的!憑什么要為女配背鍋!
復悅池厭惡地看著殿殊,伸手去撿一張落在床上的a4紙,想看看到底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結果手疼的根本捏不住,只得換另一個只。
右手除了月骨處已經發(fā)腫,脈搏處還有一道淺淺的血痕,是剛才水果刀劃的,不是很深,溢出的血蜿蜒在手腕淌了一圈,遠遠看著像是白稚的手腕上戴了一根紅繩。
被擦過也還留了不少殘留的血跡。
殿殊也發(fā)現了那異樣的紅,薄唇微啟想要說什么,終究還是沒說。
對于復悅池這個人,殿殊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復折涵以前做的心機事情多不勝數,針對復折涵,打擊別人,搞權勢壓迫,各種讓人不禁咋舌的事情,幾乎統統干過。印象最深,最憤恨的事就是她在自己的酒里偷偷下藥,想要拐她去酒店里春風一度,結果下邊的人送藥時送的急把藥拿錯了,最后害得她當天一整晚上都精疲力盡地在衛(wèi)生間里度過。
而復悅池在回想起自己了解到的內容,已經不期望能以虛心放低姿態(tài),管住脾氣*平易近人,克制住冷靜思考這十幾個字來打發(fā)殿殊,但凡中的炮灰沒有沖動,沒有做不過腦子的事,她也就能含笑九泉。偏偏這該死的女配什么做了,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復悅池深深地看了一眼殿殊,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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