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同我不知道…放開我!你有什么權(quán)利這么對我?!”
如果她沒記錯,復殿兩家雖然是多年至交,可再怎么說也不到動手的地步,難道這期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信息是被漏掉的嗎?
最重要的是女生打架不都是薅頭發(fā)抓臉嗎,這個死女人怎么就知道捏下顎!
復悅池感覺下顎骨快要被捏碎了,雙腳用力蹬著殿殊,因為沒有下床,身上還蓋著醫(yī)院的被子,如果要想踢到殿殊首先要把被子踢掉,這個動作想達到實際上是非常困難的。
殿大小姐根本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見她踢的厲害,干脆直接單手掀扔了被子,攥著她手腕拉起來,將她狠狠甩在地上。
一陣眼花繚亂,她人就已經(jīng)很地板貼了個照面,手下意識扶著地,不料掌心一滑,整個手腕以一個別扭的姿勢甩起在砸在冰涼的地板上,這還是那只被刀割出一道血痕的手,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疼的她眼睛立刻沁出模糊的水霧。
小口輕嘶著氣兒,人還沒有爬起來,頭皮驟然一緊。
殿殊一手薅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整張臉拽向她:“什么權(quán)利?”
那清亮而陰鶩的嗓音冷酷無情,譏諷著:“復悅池,你是人被綁架了,不是腦子?!?br>
“去你媽的放開我,賤人!”復悅池想扭著身子拽殿殊的頭發(fā),剛才的磕碰讓她的手疼的根本握不住。
這手掌上的月骨和頭狀骨砸碎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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