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暢游在領地當中,如魚得水,很是自在。
當然,這份自在有很多個含義。例如現(xiàn)在,她的鼻端嗅到一點淡淡的血腥氣。
很淡,但卻仿佛有一道加亮加粗的箭頭,明確告訴她來源方位是哪兒。
希望是偷獵的,她已經好幾周沒活動筋骨了,心里有點煩躁。
燕銜川放輕腳步,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借助樹木掩藏起自己的身形,但她沒聞到什么特殊的、偷獵者身上慣有的臭氣,反而嗅到一點細小的、柔軟的、甜蜜的香味。
她心中疑惑著,隨著氣味逐漸濃郁,她最終來到了源頭處。
啊,一個人類,一個人類女孩兒。
她正躺倒在灌木叢里,身上只穿著一條棉布白裙,露在外面的肌膚有許多小劃痕,血腥氣正是從這些細密的傷口里逸散出來。
頭發(fā)濕漉漉的糊在臉上,衣服也是潮濕的,上面沾滿了泥土。
燕銜川走過去,發(fā)現(xiàn)她已經昏迷了過去,額頭上有一塊淤痕,大約是撞到什么了。
一個人類女孩兒。
她記得人類的價格在各種寵物里一直遙遙領先,他們靈巧的手指能做許多侍奉的工作,柔軟,無害,多汁,體量也恰到好處,正適合充當抱枕和用來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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