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傷很大,但能。
為什么不這樣做呢,因為沒有用啊。這個財閥倒下去,別的財閥站起來,只是換了一批人當天,本質上沒有任何改變。
該有的剝削還是會有,現(xiàn)存的壓迫也沒有消失,說不定反而更嚴重了。
畢竟這幫人會想到,我的上一任就是因為這些刁民的襲擊全家升天的,不行,我要把他們的錢全收走,讓他們根本沒錢□□,也沒錢想別的,每天就只想著怎么賺錢怎么活著就夠了。
而阿茲貝托的所作所為,和這些財閥們有什么區(qū)別,不過都是上位者憑借自己的喜好意愿,來隨意塑造比他地位低的人罷了。
假使阿茲貝托是個流浪漢,他有現(xiàn)在的破壞力嗎?
最多也就是踹踹垃圾桶,對著墻壁四處亂尿而已。
一個身居高位的人對民生的危害簡直是難以估量的。
反抗軍想要消滅財閥,要一個公平的社會環(huán)境,要一個有上升渠道的生存方式,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亂糟糟的現(xiàn)狀。
阿茲貝托覺得底層人生來有罪,覺得他們走不出當下的環(huán)境是自己的過錯,是他們能力不夠。
但罪魁禍首難道不是這些把前路堵死的財閥們嗎?
假如人人只要努力工作,就能獲得體面的生活,誰會不愿意好好過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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