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的家主逝去,新的家主到來,整座古堡里面的人和事,都要重新布置。
這座破敗又華美的宮殿,要葬送多少人的血與淚呢。
她返回主樓時,要經(jīng)過長長的一條石道,路上遇到了自己未成年的妹妹。那個小女孩兒,穿著得體合身的蓬蓬裙,精致的臉像匠人精心雕刻出的木偶,她用無光的眼眸看了過來,下一刻就不感興趣地移開,徒步走向花叢深處。
葬禮只允許成年的后代參加,這也是一項不成文的,莫名其妙的,或許又是和詛咒有關的胡亂規(guī)定,但用餐的時候,鹿鳴秋并不記得有這個限制。
或許是阿茲貝托,并不喜歡看到這些弟弟妹妹們,所以她才一直沒見到過。
這位新上任的家主,看起來的確很忙。他在軍隊待得久了,身上總有一股雷厲風行的氣質,加上他身材高大,肩膀寬闊,那冷白的,毫無表情的臉只會給他本人增添上十二分的壓迫感。
他走路時每一個步子的間隔都分毫不差,像是設定好的機器。
鹿鳴秋除了用餐時見過他以外,其余時間偶爾看到過兩回,這位兄長家主皆是步履匆匆,用規(guī)律的,死板的步伐,目不斜視地走過她的身邊。
波洛夫家族,一個連虛假的溫情都不存在的地方。
鹿鳴秋毫不在意這種漠視,在她還是那個漂亮精美的犧牲品時,這位兄長也從未有正眼看過她的時候。
一個omega,是不配得到他的目光的。
這話也并不太準確,阿茲貝托的高傲要遠超出他們共同的父親,他的傲慢使他總是眼高于頂,目中無人,除了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對于他的上位者,他總是要恭敬一些,但也僅僅只有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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