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她經(jīng)典又單純的惡意外,鄰居?燕家怎么可能有鄰居。
燕銜川不是私生女,她從小就生活在燕家大樓里,能被稱之為是鄰居的恐怕只有窗外的云彩。
而且她不是失憶了嗎,一個失憶的人,會如此精準地回憶起小時候的事嗎?
如果她是燕銜川,這些事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她臆想的?多重人格患者的不同人格會有各自的經(jīng)歷,可她根本不是。
如果她不是燕銜川,dna對比結果卻顯示是同一個人。
鹿鳴秋望著這個人,突然有種念頭,想大聲質問她說,你知道自己的話漏洞百出這件事嗎。
兩人視線碰撞,她忍下了所有即將脫口而出的疑問。
“現(xiàn)在我們扯平了,一人一件?!睂Ψ角浦芨吲d似的。
她絕對不是因為扯平而高興,而是因為找出了一件正常人都該有的秘密,證明她“普通”而高興。
鹿鳴秋很清楚這一點。
但是她強行讓自己忽視掉那些不合理的細節(jié),她也說不明白為什么,也許是因為想有一個能肆意傾訴秘密的對象。
“我突然想起來,你有一件答應我的事沒做。”燕銜川坐在沙發(fā)里仰著頭看她,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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