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銜川瞧著礙眼,就全都給搓掉了,露出下面還沒長成的肉粉色疤痕來。
噫……
她對著鏡子照了一會兒,嫌棄地撇了撇嘴,感覺還沒有之前紅色的結(jié)痂好看,起碼有種凌虐破碎的美感,不像現(xiàn)在,活脫脫像是褪了毛的雞。
柜子里備了幾套衣服,上下裝,非常簡單的白色半袖,闊腿褲子,中性風(fēng),誰都能穿。
她把衣服往身上一套,悶悶不樂地走出房門,走廊上沒多少人,偶爾幾個也是來去匆匆,各有各的活計。
東野和被抓回來,他們有的是工作要忙,未來的東野家如何發(fā)展,如何配合反抗軍的工作,如何向其他財閥家族伸出自己的觸手,侵占他們的資源,如何在東野旗下的產(chǎn)業(yè)安插自己的人手……
反抗軍成立這么久,明里暗里和財閥公司們進(jìn)行了無數(shù)周旋,他們的行為可以說是從餓狼的嘴邊搶肉,而這次搶的無疑是最大的一塊。
每個人都很忙,除了燕銜川。
她站在銀白的走廊中間左右望了望,陷入了茫然當(dāng)中。
——她不知道鹿鳴秋在哪兒。
對方在忙,貿(mào)然發(fā)個通訊過去,一定會打擾到她,這很不禮貌。
潔白的頂燈投下明光,整個走廊一片光潔,一塵不染,地板的瓷磚仿佛鏡子一般映出她的身影。
燕銜川把尚且潮濕的頭發(fā)捋了捋,決定挨個房間看一眼,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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