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不哄他了,話都忘記了該怎么說,只是不停地親雪沛,哪兒都親,心跳得厲害,喘-息聲越來越大,灼熱的氣流噴在耳畔,雪沛咬住了蕭安禮的肩。
受不了了。
陛下太過激動(dòng),沒了以前親熱時(shí)的矜持和細(xì)致,畢竟今夜才是真正地?fù)碛袑?duì)方,剛開始還護(hù)著雪沛的頭,后來就顧不得了,雪沛被撞得厲害,腦袋和大半的肩頸都在床沿外邊,紅布不知什么時(shí)候摘了,他怕摔下去,一緊張,就把蕭安禮抱得更緊。
“放松……”
陛下悶哼一聲,這才給他拉回來,喘了好一會(huì)兒,壞心眼地拍他的屁-股,說你別太緊張。
雪沛怎么可能不緊張,他差點(diǎn)就要發(fā)光了。
折騰了好一會(huì)兒,兩人調(diào)轉(zhuǎn)了過來,雪沛暈暈乎乎地?fù)Q到了上面,這次疼的不僅是腰,還加上了膝蓋,他被顛-簸得要瘋了,哭著罵蕭安禮不要臉。
蕭安禮卻呼吸一滯,反而給他抱起來了。
到最后天亮了,雪沛沒能按時(shí)吃上早飯。
他沒勁兒了,感覺自己四肢五骸都被抽干了力氣,懨懨地趴在床上,蕭安禮給人擦洗完畢,正拿著帕子拭手,聽見雪沛叫他,湊近過去:“怎么了,還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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