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寂靜,兩側的侍衛(wèi)全部背轉過身,只有噠噠的馬蹄聲,響在夏夜的石板路上。
奔跑的速度太快了,雪沛被人從后面抱著,都覺得有些害怕,微涼的風吹得他睜不開眼,剛一偏頭,陛下就捏了下他的側腰。
“別說話,喝風了肚子疼?!?br>
雪沛就真的閉上了嘴。
很快就到了皇宮,朱紅色的城墻下立著手持刀劍的侍衛(wèi),卻沒有了閃著寒光的蛛網,雪沛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拍蕭安禮的手:“陛下,你怎么給這玩意去掉的?”
陛下沒有說話。
跑得急,肋下甚至開始微微發(fā)疼,蕭安禮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說來也可笑,明明沒有人追他,臟東西也被一把火燒光,但蕭安禮就是慌,不痛快。
就像他查出侍梨老人的腌臜事時,那猛地跳起來的心臟——
當時,蕭安禮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
原本還以為是朝中利益糾葛,黨羽紛爭,結果事情卻越來越不對勁,蕭安禮早就心里有數(shù),那胡太傅是個擺設,跟風倒的墻頭草,腹內空空的飯桶,一聽能有個好名聲就屁顛顛地跟過去,差點給自己也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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