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沛還是出去了。
那個被陛下特意從深山里請出來,極盡尊敬和禮數對待,親自相迎,給予賞賜,想要求他為雪沛祈福的侍梨老人,跪在最前面,正連連咳嗽。
他太老了,雪沛看了眼,覺得他好像一支快要融化完的蠟燭啊。
燃燒的火焰不會太亮,但是依然可以引來目光。
好多的百姓聚集起來,一塊兒往這邊看,焦急的馬蹄聲越來越快,可侍梨老人已經伏在地面,求雪沛不要再勾引圣上。
學子都是聽圣人言長大的,慷慨激昂。
但讀了那么多的禮義廉恥,罵出口的,怎么也都是些腌臜的話呢。
雪沛不想聽,他覺得有點臟。
禁衛(wèi)軍很快就控制了現場,訓練有素,銀白色的鎧甲閃著寒光,學子們護著侍梨老人,說這是讀書人的種子,不可折辱!雪沛也被人群裹挾著,他幫忙推開侍衛(wèi)的刀鞘,喊著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啊。
可還是見了血。
雪沛不太解,那個看著一臉木訥的年青人,怎么就一頭撞到禁衛(wèi)軍的刀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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