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復(fù)地親雪沛的耳朵,聲音又啞又燙,說自己好喜歡雪沛,說雪沛是他見過的最好的人,要把全部的寶貝都給雪沛,讓雪沛躺在亮晶晶的金子上睡覺。
不行。
任憑蕭安禮此時(shí)說的再怎么天花亂墜,雪沛也受不了了,他哆嗦著掙開對(duì)方,拼命往外爬,剛鉆出被子呢,就被蕭安禮攥住了腳腕,而就在這個(gè)瞬間,雪沛實(shí)在沒忍住——
蕭安禮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
雪沛消失了。
一只小小的螢火蟲,落在了床尾的被褥上,似乎有些委屈,沒飛,猶猶豫豫地不敢上前。
“雪沛?”
蕭安禮連忙湊近,試探著開口:“你還好嗎?”
可隨著他的動(dòng)作,小螢火蟲受驚地飛起來,眼看就要往外跑。
蕭安禮不敢追了,這天大地大的,外面還正值深夜,雪沛要是真的飛走,他該上哪兒找才行啊,掘地三尺都沒辦法,只得徒勞興嘆。
“我錯(cuò)了,”他再三道歉,“是我不好,弄疼了你,以后不這樣了,你能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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