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雪沛慢吞吞地?fù)Q好衣裳,洗完手臉,在床上坐著玩明珠,指頭尖戳來戳去的,好一會兒才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抬頭一看,蕭安禮大步踏進(jìn)來,氣喘吁吁的:“你醒了?”
雪沛笑起來:“我醒好一會了?!?br>
話音落下,四目相對——
卻同時沉默了。
也同時移開了目光。
一個連忙看向旁邊的屏風(fēng),似乎第一次發(fā)覺上面的花紋如此精致細(xì)巧,另一個低頭猛戳夜明珠,仿佛恨不得在上面搗出來個洞。
昨天晚上氣氛太好了,抱著親了那么久,這會兒清醒了,看見對方的臉,怎么、怎么就害羞了呢?
尤其是蕭安禮。
今日不必早朝,蕭安禮還是按時按點地睜開眼睛,習(xí)慣地面對微暗的天際,但此時有些不一樣,他腦子昏沉,只覺得懷里有什么東西,帶著熱意。
蕭安禮低頭一看,臉轟地一下就紅了。
他把雪沛完完整整地抱在懷里,一手?jǐn)堉蟊?,一手握著手腕,這是個被壓制的姿勢,應(yīng)該是不舒服的,所以雪沛身體微微僵硬,臉也有些發(fā)紅,但一動不動,就這樣乖巧地讓他抱著。
蕭安禮盯著人家的臉看了會兒,才小心翼翼爬起來,給雪沛掖好被子,悄悄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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