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使勁兒搖了搖頭,“陛下,我只是不想牽連到朋友。”
雪沛的朋友不多,王大海就是其中一個。
蕭安禮輕輕地“哦”了一聲,但是下一刻就瞇起眼睛,眸光幽深。
“他欺君罔上,騙朕說你已經(jīng)死了,還把你藏在這種地方,怎么,難道朕要輕易地給放過?”
雪沛愣住,連忙解釋:“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讓這樣說的?!?br>
蕭安禮原本還想說行,你若是肯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視宮闈禁地于無物,朕就饒過他,但這會兒微酸的妒意占據(jù)上風(fēng),俊美的臉上滿是陰沉:“行,那就免了死罪——”
他定睛看著雪沛的表情,故意把語調(diào)拉長:“抄家如何?”
雪沛噌地一下站起來了:“抄家?”
“是啊,”蕭安禮冷笑道,“朕已經(jīng)足夠仁慈……”
“不行!”
雪沛腦海里一片空白,他當(dāng)然知道抄家是什么意思,手持利刃的士卒沖入院內(nèi),把清貧而美好的平凡搶掠一空,貼上封條,在老人和孩子恐懼的眼神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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