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禮在后面抱著他,笑道:“別動!”
駿馬還在奔跑,雪沛頭一遭騎馬,嚇壞了,蕭安禮的胳膊從他脅下伸出,緊緊地扯著韁繩,顛簸得厲害,雪沛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抓,閉著眼睛叫:“陛下!”
“怎么?”
蕭安禮的下巴幾乎擱在他的肩上,呼出的氣流擦過耳畔:“害怕了,你還有怕的時候?”
雪沛本能地往下伏身體:“嗯!”
“不用怕,”蕭安禮放慢了速度,“馬又不咬人,最多給你摔下去,只要就地朝外打滾,不被踩中就行?!?br>
說話間,已經(jīng)往外跑出好一段的距離,雪沛的心還砰砰地跳著,白毛風(fēng)劈頭蓋臉地刮,但由于縱馬馳騁,居然有種沖破寒風(fēng)的豪邁感。
“你摔過嗎?”
稍微習(xí)慣了下顛簸,雪沛偏過臉:“陛下有沒有被馬摔過?”
蕭安禮的呼吸有點燙:“什么,沒聽見?!?br>
“我說,”雪沛抬高音量,“陛下摔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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