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沛一點也不好。
他被投進牢獄,還是看守最為嚴密恐怖的詔獄,所有的房間全在地下,室僅方丈,胡亂地堆著一團破敗的雜草,沒有窗戶,沒有案幾,沒有蠟燭,黑乎乎的,連只耗子都瞧不見。
除了最開始的簡單問詢外,再沒有人過來提審他,雪沛仿佛被遺忘一般,唯有那完全不能取暖的雜草堆為伴。
飛蛾還是等到第三日,趁著獄卒換班,才謹慎地跟著混了進來。
被嚇了一大跳。
“他們打你了嗎?”
雪沛搖搖頭。
“那……你吃飯了沒有?”
雪沛還是搖頭。
他修為不算高,但也可以辟谷多日,所以精神看起來還好,只是臉頰沾了點浮灰,瞧著有些可憐。
縱使知道外人聽不見靈識的對話,飛蛾也不自覺地嗓音發(fā)顫:“你別管那么多了,跟我一塊兒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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