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就注意到那個叫雪沛的侍衛(wèi)了,長得挺晃眼,錢誠有心打聽,都說這人腦筋不轉彎,傻乎乎的,也不怎么講話。
“過來,”錢誠拍了拍腿,“給小爺揉揉,有好處拿。”
地上那人剛被雪沛扶起來,正齜牙咧嘴呢,聞言,忙轉過身:“快,大哥叫你呢!”
雪沛搖頭:“他不是我大哥?!?br>
侍衛(wèi)中不少是軍營出身,說話不怎么規(guī)矩,尤其是人跡罕至的偏僻處,只要不觸及國事,那么聊點下三流的也正常。
錢誠瞇著眼睛:“我可以是你大哥,就是看你……是不是只小兔兒了?!?br>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哄笑。
京城民風開放,煙花巷子里的相公不少,都扮相漂亮,作風豪放,錢誠盯著雪沛的臉看,越看越滿意,覺得見慣了涂脂抹粉,乍一看這素面朝天的,真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新鮮。
他朝雪沛招手:“過來,小兔兒?!?br>
旁邊人也在起哄:“去呀,跟了錢大爺,保你吃香喝辣,再也不用干這等苦差事?!?br>
雪沛輕輕皺了下眉頭。
難道,是身份被懷疑了,以為自己是只兔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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