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孝的孽障,居然還把胡太傅的嫁妝壓到低無可低。
“不行,”禮部尚書搖頭,“哪怕是我朝的郡主,也不至于只有這么點……”
“主要今年國庫吃緊,”蕭安禮壓低聲音,“要不找倆官爵,掛出來賣了?”
天子憂愁道:“畢竟是太傅,總不能寒酸,被人看了笑話去。”
如今,禮部尚書麻木地跪在地上,看見陛下略作沉吟,沖人招了招手:“把胡太傅抬進來。”
那個年輕文官膝行上前,涕淚橫流:“陛下啊……”
以前再怎么強硬狠戾,說一不二,他們都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忍耐,畢竟是九五之尊心思陰沉,伴君如虎也是正常。
可萬萬不能……如此荒誕!
兩鬢斑白的胡太傅躺在軟轎上,被幾位宦官小心翼翼地抬了進來,放在地上。
“您看這樣如何?”
蕭安禮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后,一派的從容閑適,說不出的清貴威儀,似乎那些荒腔走板之事與他毫無干系,漆黑的眼眸里燃著冷意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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