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他猶猶豫豫地往前傾斜身體,右手按在冰涼的地面上:“我是不是可以……”
“你去了勤政殿?”
雪沛身形一頓。
蕭安禮的臉離自己很近,那雙冰冷而美麗的眼珠里,沒有絲毫的情緒和生氣,剛才的人影已然消失,燈影瞳瞳,又重新剩下他們二人。
雪沛吞咽了下,承認(rèn):“是?!?br>
“所為何事?”
雪沛不習(xí)慣被這樣直接的注視,尤其是這種受制于人的姿勢,松子糖在口腔里融化得只剩丁點(diǎn):“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說我是一只螢火蟲,我要找回自己的寶石。
被那審問的眼神刺痛,雪沛低下頭,輕輕地:“你都忘啦?”
“抬頭,”蕭安禮盯著他,“朕在問話?!?br>
雪沛抿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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