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雙眼瞪得腦門兒生疼,最后視線掃了一眼發(fā)絲濕潤,渾身還在滴著水珠子的人。
后槽牙險些咬碎:“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聲音一出,連他自已都震驚了。
這嘶啞干澀到仿佛久居沙漠不曾飲水的旅人聲音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他也沒怎么......
一些不堪的畫面在腦海里反復涌現(xiàn)。
讓他的臉色霎時間紅白交錯,熬是好看。
晏景修見沈奕神色變幻,原本被歡喜和幸福填滿的胸腔輕顫。
難道是,傷口不舒服?
昨晚結束后,恢復意識的他將沈奕抱到溪邊,小心細致的將人里里外外的清洗和了一番后,雖然生疏,但還是給他的傷處涂抹了藥物。
最后對著不知是熟睡還是昏死過去的人輕柔啄吻了數(shù)百下后才戀戀不舍的下去清洗自已。
阿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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