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魂殤’可以用我的血,不是說我的血能治療簡單的外傷嗎?”
平時(shí)訓(xùn)練擦傷都能疼得嘶嘶抽氣的人,彼時(shí)一口咬破手腕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無論他怎么努力,對方就是不愿意配合舔舐他手腕處的鮮血。
“沒......用的,別再傷害自已了?!标叹靶拊俣绕^躲過。
“為什么沒用?怎么就沒用?你都沒試過憑什么說沒用!”
可鐵了心的晏景修就像一頭倔強(qiáng)的驢,無論沈奕怎么將手腕靠近他的唇邊,都會被對方輕握著手腕撥開。
沈奕急得眼眶通紅。
索性自已朝著手腕狠吸一口血液,再仰頭摸索著攫住對方的唇。
強(qiáng)行渡了過去。
明明是一心想救人的渡血行為。
到了最后演變成了攝人心魄的深吻。
沈奕眼尾通紅,雙手插進(jìn)對方的發(fā)間,試圖拽開將他的施救演變成劇烈擁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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