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修眸光微顫,低聲道:“沒喝多,一直清醒著,果然,人只有時刻保持著清醒才能發(fā)現(xiàn)很多別人刻意想隱藏的東西。”
紀荒眠不太解:“可你當時離開時,身形都在打晃,我本來想出來送你的。
但是,小悅悅養(yǎng)母那一家子實在過于難纏,小悅悅又不能開口講話,我怕他受委屈......”
“我知道,沒事的,我有分寸,只是讓自已看起來像醉了一樣而已?!?br>
紀荒眠驚嘆:“不愧是我兄弟,牛逼啊,這都能裝出來,甚至連我都能哄騙過去......
不過沈家那個大少爺是不是有毛病啊,這都過去三年了,還大事小事揪著你不放,
每次去看小少爺,他那副嘴臉,就跟欠了他幾十個億似的。
小少爺看起來靈光水滑的,咋有個這么刁鉆難纏的哥哥?
欸,昨晚上的宴會上他家有個長輩喊他‘小昪’——小便......
哈哈哈,我當場就笑噴了......”
晏景修卻始終沒有搭話,看著那個消失在拐角的身影斂了斂眉,復(fù)看了一眼兩人剛才坐過的位置。
低聲道:“我去去就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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