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狐貍眼暗了暗,指了指遠處一動不動的喪尸,復指了指自已,隨后努力張大嘴做了個猙獰的咬人動作。
紀荒眠會意,雙手交疊,臉上堆滿討好的笑,道:“那哪兒能一樣呢?我們小悅悅跟那群丑陋的東西哪能同論而語呢,小悅悅除了左眼有點白內(nèi)障,哪兒哪兒都跟咱一樣。”
秦悅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已的腦袋,又指了指紀荒眠的大圓腦殼,最后認真的擺了擺手。
“嗯?”紀荒眠歪頭有些疑惑。
晏景修認真思索了片刻,接話道:“他說自已的腦袋跟你的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難道他腦袋也被感染了一半?”
“不,他的意思應該是,他沒你那么蠢。”
紀荒眠:......
秦悅: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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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站的二樓,一名高大壯碩的男子隱藏在窗簾后,正謹慎小心的打量著樓下的四人。
他叫章煒,是這家休息站的工作人員,一名健身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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