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斧子解決的事何必搞得這么麻煩,所以沒猜錯的話,剛才喂他吃的應(yīng)該是感冒消炎藥一類的。
晏景修略感欣慰的聆聽著沈奕的心聲。
呵,還算有點(diǎn)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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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修的儲物空間并不大,昨天清晨意外發(fā)現(xiàn)擴(kuò)大了一倍后,外出尋退燒藥時順手裝滿了剩余部分,畢竟相對于食物,有時候藥物更緊缺一些。
所以此時看著各色豐富食物時,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命幾人多打包些食物搬上越野車的后備箱。
至于一直窩縮在收銀臺下的眼鏡男,晏景修則是壓根沒給他一個多余的眼神。
他不是慈善家,見一個救一個,這種自已都沒信念活下去人,任何人的勸慰都是徒勞,在他看來,這男人已經(jīng)沒救了,很快就會死在這個秩序逐漸淪陷的世界里。
一筐筐的食物被搬出,直到塞滿整個后備箱,甚至車后座都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抛屓送J帧?br>
王一鳴的車也停在附近,可上面趴滿了喪尸的殘骸,景象駭人。
他只得咬咬牙悻悻的跟在了劉宇身后,正準(zhǔn)備上對方的車,便被身側(cè)謝婉婉擠開,率先鉆了進(jìn)去。
王一鳴罵罵咧咧了幾句,繞過后座進(jìn)了副駕。
姜思穎躊躇的看了一眼晏景修被塞得毫無縫隙的后座,眼神瞥了一眼副坐,當(dāng)看到副坐破碎的玻璃窗時,愣了一秒,火速扭頭跟著鉆進(jìn)了劉宇的車后座,挨著滿臉不悅的謝婉婉小心翼翼的賠了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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