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惆悵地嘆了口氣。
看著國師的目光深邃而憂傷。
國師的腦回路雖然高級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去,“怎么?王爺不信我我說的?小師妹的信想必王爺看了,王爺竟然如此沉得住氣,真讓師兄佩服?!?br>
岑寂差點忘了與國師還是師兄弟。
但是這層關(guān)系并沒有什么用。
國師依然對岑寂秉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宗旨,秋毫不犯。
國師果然直的不能再直。
岑寂站在房頂上哪都去不了所以不能當沒聽見,話說那么大地方可以躲國師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地飛到房頂上來,在他的記憶中國師不應該是這么高調(diào)的人才對啊。
難道是防止他逃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國師和外面那些妖艷的賤貨還有什么區(qū)別?國師是個清純不做作的男孩子啊。
于是岑寂語氣沉痛地說道:“事已至此,國師說這些話還有任何意義嗎?”
秉著聰明人愛多想的原則,他說了一句適配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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