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岫并未在意,他穿戴好醫(yī)用服,在俞清池身邊坐下,安撫地看了他一眼。
接著在喬之安的指導下,他利落地從那佩戴著黑色手環(huán)的手臂上抽出一管血,又拿了玻片等工具走向那臺醫(yī)學顯微鏡。
看到那血的一瞬間,喬之安徹底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到陶岫身邊:“那、那是什么?!”
那管紅色血液里游移的無數黑色線條、是什么……
如果他在別的地方看到這管血,會立刻按最高最嚴重的等級上報,因為只要做過醫(yī)生就會明白,那管肉眼可見就不正常的血有多危險……
但他知道,他只能觸碰陶岫的半身,陶岫的另一半,踏足的是他永遠用常識解和認知的世界。
可即使如此——
“陶岫,”喬之安本來放松的面上緩緩浮出嚴肅:“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br>
陶岫已經在照著說明做玻片標本,聞言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雜物間的門,隨即他垂眸笑了下,他道:“不用擔心的。”
他說了很莫名其妙的一句:“他可能認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我最近越來越明白,所有危險的事情,都不可能在這個屋子里發(fā)生。”
喬之安瞳孔一縮,半晌,他才推了下眼鏡,發(fā)出聲無奈的嘆息,他開始按照約定教陶岫操作:“做好玻片標本后,你要先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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