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可以自己吃,還可以喂給他的狗狗吃,比在自己手里有用多啦。
一條深藍的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洗衣機內(nèi)部沒入男人的衣袖間,將這個機器內(nèi)部研究透徹的霍斯側(cè)過身,無比憐愛地看向陶岫:“你不必如此乖巧懂事地遷就我。”
陶岫:雖然用詞詭異但難道是在說他招待他的事?
于是陶岫眉角一跳,笑了笑:“那是我該做的。”
招待客人確實是他該做的,而且本來就是他的門給對方添了麻煩!
霍斯看著青年的眼神愈發(fā)癡迷:
明明這么想和他在一起,卻因為擔(dān)心他隨時都會沉睡的身體要將他送回家。
這個小家伙兒喚醒了他、供奉了他,見到他時卻沒有提出任何愿望。
只是這么短暫地相處,就滿足了嗎?
多么虔誠可愛啊。
他當(dāng)然要許予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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