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受點皮肉之苦唄,總不能我們這一晚上一點樂子都找不到吧?!?br>
黃發(fā)男人直起腰,抓著慕木后腦勺的手猛地收緊,狠狠揪著那一頭細軟的黑發(fā),拍球一樣將手中的頭一下一下地往墻上磕。
“小子,怎么說?給錢還是挨揍?自己選?!?br>
慕木被撞頭暈惡心,他覺得有什么溫熱的液體順著不停被磕碰的地方留了下來,糊在眼皮上,沒辦法睜開眼睛。
疼痛和恐懼這具瘦小的身體不停地打著擺子,身體的主人用力抿緊了唇,一句話也不說。
被壓在胸口的右手緊緊攥著拳頭,往胸口貼了貼,像是想要將腕上的光腦揣進血肉里似的。
“喂!說話??!裝什么死?。 ?br>
黃發(fā)男人見手底下的人半天不出聲,耐心告罄,五指收緊,薅著慕木的頭發(fā)將人拎到了眼前,面色猙獰地看著慕木那張破了相的臉,吼道。
“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我讓你選了,你怎么不說話了?選啊!”
慕木覺得整塊頭皮都快被薅下來了,一張嘴就是痛苦地哀吟。
他費力地睜開雙眼,完好無損的半張臉的視野如常,另外一邊是一片模糊的紅,黃發(fā)男人也變得猙獰可怖如蟲族了。
慕木咬著后槽牙,搖了下頭,輕聲道:“我沒錢的,我真的很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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