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木聽話地點了頭,乖乖道:“好,木木聽燕先生的話,不著急的?!?br>
燕歸刑見慕木這么聽話,眼中的陰翳散開了一些,煩躁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牽著慕木繼續(xù)往回走,明知故問道:“你剛剛說的安安是誰啊?是木木的家人嗎?”
慕木搖頭,語氣認(rèn)真地說:“安安不是家人。木木的爸爸媽媽十七年前就去世了,已經(jīng)沒有家人了。安安是木木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我們一直住在一起的。”
燕歸刑雖然早就知道這個鄭安是何許人也,同慕木是什么關(guān)系。但當(dāng)他從慕木的嘴里聽到這番話,心里面忍不住往外冒酸水。
“燕先生,木木昨天一整晚加今天一上午沒回去,也沒聯(lián)系安安,他一定急壞了!”
慕木越說走得越慢,最后干脆拉住燕歸刑站在原地不走了。他仰著頭,一張小臉都因為著急皺成了一團(tuán)。
“安安性子可急了,他看木木這么久不回去,一定以為木木是出什么意外了,燕先生你說他會不會報警???”
安安和燕先生,誰近誰疏,當(dāng)下立斷!
燕歸刑才好上一些的心情,因為這兩個天差地別的稱呼徹底變壞了。
湖綠的眸子中完全失了笑意,變得又黯又沉,唇角的弧度失了大半,殘余的丁點笑意似怒非怒,好不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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