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主將腳從觀月婢身上收回,大步朝著門口走去。走到一半時,他突然頓住。轉(zhuǎn)身看著趴伏在榻上的觀月奴,思索著什么。
太巧了。
孔銜枝有什么由將關(guān)于清漆的一切到處傳播呢?唯一能解釋的,便是他故意想要引出自己,想要將自己從妖尊殿中引出去。
想到這里佛主瞇眼,心中已然有了定論。
他想殺了我。
緩步行至榻邊坐下,佛主大手搭在觀月奴的喉嚨上輕輕撫摸,信仰之力涌入觀月奴體內(nèi)修復好他破損了一半的喉骨。
“不,我何必親自出去。我想殺了他,有的是人為我效勞。讓那些人活捉了他,帶到我面前來也是一樣的。若是我出去了,就算那個家伙不可能殺得了我,可朱厭那里卻不會輕易放過我。我何必如此?!?br>
佛主的聲音很低,他并不是在和任何人交流,而是在說服自己。
可是這樣的想法在他再次看向那畫像時,蕩然無存。
畫像上的人嘴角還帶著一絲淺淺的笑,這種笑容讓他看著更加來氣,心中的怒火止不住地往外翻。
不知怎的,他的雙眼愈發(fā)猩紅,血絲在瞳孔中彌漫。明明是一張普通的人物畫像,卻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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