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遮遮掩掩的?!焙抡乒褚凰κ种薪伵?,故作惋惜道:“妹妹啊,姐姐勸你一句。這次你怕是沒什么機(jī)會了,這樣吧,你回頭去城門主街那兒,去姐姐開的胭脂鋪里買些新鮮貨,下次好好裝點(diǎn)裝點(diǎn)自己后再來試試?!?br>
孔銜枝順著她的話恭維了兩句,回到玉蘭衡身邊時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這座城的人,果然很少?!庇裉m衡忽的伸手拉了孔銜枝一把,“過來?!?br>
他一手拉著孔銜枝,一手牽著騶吾。腳步靈活,幾下便避開突然躁動向前沖的人群,落在了人群的最后頭。
其中郝掌柜沖的最兇,一馬當(dāng)前面容猙獰地“殺”出一條脂粉路。
“如果全城的未婚女子只有五六百人,再算上已婚婦人、男人、老人和孩童,整座城有沒有五千人都不好說?!笨足曋Υ讲粍樱曇艏?xì)弱蚊嚀,快速道:“但光是城外的罪奴,就不下數(shù)萬人?!?br>
想到這里,孔銜枝忽然一愣,嘶了一聲道:“等一下,我們好像忽略了什么。這金沙國除了罪奴之外,都用脂粉裝扮自己。但是我們一開始在城門外見到的那個官吏和那些小卒,明明是正常人的模樣?!?br>
“抬頭?!庇裉m衡道。
孔銜枝依言抬頭向前看,斗笠倒是不影響視線,可前面那些女子個個發(fā)髻堆疊地像是造房子一樣,幾乎要堆到天上去。珠寶絹花大多大多地插在發(fā)髻上,愣是將孔銜枝的視野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雀雀有些無奈,墊腳張望卻還是什么都看不見,就在他思考要不要索性騎上騶吾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落在腰間,微涼的觸感在肌膚摩擦下卻帶來灼熱。
雙手用力,滿臉茫然的雀雀下一秒便被舉了起來,前方一切事物盡收眼底。
三息后,玉蘭衡淡定的放下孔銜枝,拍了拍手道:“看見了嗎?”
“看見了?!比溉刚Q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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