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顧江雪哼哼,休息不下去了。
樓映臺龍角在顧江雪手腕上安撫地蹭了蹭。
顧江雪:
別蹭了!
他本來走路就是來吹吹風(fēng)冷靜冷靜,再蹭還讓不讓人心靜了?
樓映臺聽話,一動不動,安安靜靜當(dāng)個鐲子。
顧江雪拖著步子朝外走:反正離下一個備好的地點不遠(yuǎn)了,早去一點也一樣,你覺得幽鬼已經(jīng)跟上我們了嗎?
樓映臺:不知。
好幾天過去了,幽鬼若還不來,那真是很有耐心。
當(dāng)然顧江雪和樓映臺也很有耐心,要論等,跟他們比起來,做了這么多事的幽鬼應(yīng)該更等不下去。
畢竟陰謀家未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前,不會停息。
顧江雪就一直這樣走啊走,從天黑走到日出,清晨的光透過層層樹林灑下,朦朧的光柱透過顧江雪的衣擺,他看上去落寞可憐,又美得讓人嘆息。
行出山林,日頭已經(jīng)高掛,在聽到人聲后,顧江雪又扣上了面具,復(fù)行幾步,他看到了一個茶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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