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雪抬眸時(shí),踉蹌了下,被樓映臺單手扶住。
他外傷剛好全,精力不是鼎盛期,跟樓映臺出來這趟,本以為是透口氣,沒想到又做了苦力。
沒事,顧江雪道,抬頭時(shí)急了點(diǎn),恍了下神,問題不大。
樓映臺撐著他的手臂:繼續(xù)嘴硬,我在聽。
顧江雪多要面子啊,正準(zhǔn)備松開樓映臺的手臂,卻在轉(zhuǎn)眼間看到了笛照月。
笛照月俯身,拾起了空蕩蕩的酒壺與兩個(gè)杯盞。
顧江雪忘不了劫境登高樓里,笛照月對曲庭槐那聲讓我看看你。
并不撕心裂肺,但足夠痛徹心扉。
顧江雪又想起了重生前,自己落下鬼哭崖時(shí),依稀間聽到的、或許屬于樓映臺的聲音。
他按在樓映臺胳膊上的手突然就推不開了。
樓映臺已經(jīng)做好顧江雪死鴨子嘴硬,會跟自己來回拉扯的準(zhǔn)備了,卻感覺手臂上一松一沉,顧江雪居然主動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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