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也不蠢,他猶豫片刻,選了前面的條件。他剜了守城土兵們一眼,反正這些日在一起共事,暗地里除掉就好。
“楊校尉,有你們的加入,我相信城門一定固若金湯。”裴問禮虛情假意地笑笑,楊松冷嗤一聲,帶著兵越過他們。
待鬧事的人走下城樓后,城門尉心神不寧,忙去問眺望遠方的裴問禮:“裴大人,你為何要讓他們摻和,他們白黨是想一網(wǎng)打盡我們??!”
“城樓而已,讓他們占又何妨,皇子宅府在我的掌控之下?!迸釂柖Y取下蛇鐲,在手心玩轉,“倒是你們,不要與他們正面起沖突。共事的這段時日一定要小心,他們不會善罷甘休?!?br>
無論白黨和圣上選哪個皇子繼任,他們都不會得逞。
裴問禮指腹撫摸過蛇鐲上的紋路,玉鐲通體溫潤清涼,昨夜封長訣是有多熱,才會被冷得發(fā)顫。
想著想著思緒又飛遠,才分開一小會,裴問禮又貪戀起他的體溫了。
被他掛念的人不老實地扯著鎖鏈,故意弄出很大聲響,院外肯定有人,反正裴問禮已經(jīng)走了,趁這個時候,他得想辦法出去。
總不能一直被關在這座屋子里,然后被裴問禮那個混蛋羞辱第二遍、第三遍……
雖然一想到裴問禮的警告,他就腿腳發(fā)麻,但作為一個有骨氣的人,他才不會被淫威屈服。
若是能出去,他就能知道外邊發(fā)生了什么,好做下一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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