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基爾并沒有動怒,褐色的眸子影射著舒葉的背影,看上去毫無波瀾。
正因為塔基爾沒有動怒,因此管家給舒葉放了水。本該挨二十鞭子,舒葉卻只挨了十下。
鞭子上有特制的藥水,能夠讓有些較強恢復能力的血仆傷口潰爛,一個月也沒辦法恢復。
舒葉這樣不顧禮儀壞了規(guī)矩受到懲罰,其他血仆并沒有半點同情,只是把這叫做活該。
管家已經(jīng)盡力不用太大的力氣,可是鞭子上有倒刺,打在身上真的很疼。葉疏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不能發(fā)出聲音,如果她再一次吵到了塔基爾,懲罰就要加倍。
塔基爾來到塔卡拉沉睡的房間,見到了躺在床上的塔卡拉,他褐色的眸子里似乎燃起了火焰。
“夜緋煙,你欺人太甚?!?br>
塔卡拉的臉白得像紙一樣,她的耳朵被切了下來,兩只尖尖的耳朵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頭柜上。
沉睡中的塔卡拉沒辦法用魔法讓血液凝固,白色的枕頭被染成暗紅色,雖然血仆已經(jīng)給她止住了血,可沒人知道這耳朵是什么時候被切下來的。
很顯然,這對耳朵是沒辦法接上去了。耳朵里的血液已經(jīng)流干,現(xiàn)在接上去,還不如把木頭雕刻的假耳朵給她安上。但是,這些很有可能都會被塔卡拉的身體排斥。
塔基爾摘下了金絲眼鏡,走到塔卡拉面前。他這才發(fā)現(xiàn),被子似乎被人動過,輕輕地掀開被子,只見塔卡拉還未被接上的手臂又一次被折斷。
塔基爾替塔卡拉蓋上被子,重新戴上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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