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你好滑。”
威汀斯曼大腿上的金色蟲紋很豐富,像是一副抽象畫,又像是神秘而古老的圖騰。
“雄主也很滑?!?br>
“不如你滑,你水靈靈的滑?!蹦袼箟男Α?br>
兩蟲其實都是老司機了,能很默契的配合。
看著是被迫的姿勢,但是其實你尋找我,我也在尋找你。
威汀斯曼腦子一片空白,完全被欲-望支配了。
不記得過了多久,好像暈過去了,又迷迷糊糊的醒來。
張嘴想要說點什么,突然被堵住。
次日清晨。
軍區(qū)的起床鈴反反復(fù)復(fù)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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