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般的太陽,云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只余鳥鳴聲聲,躲在樹葉后控訴著陽光的毒辣。
半山別墅內(nèi)的一間房間里卻很安靜,陽光只是透過黃色的布藝窗簾照亮著一切陳設(shè)。
一個蹙著眉頭卻不掩清麗脫俗的女生穿著絲質(zhì)白色睡裙躺在床上,床邊是拿著文件翻動的帥氣男人。
男人察覺到昏睡中的女人眼皮眨動。
“醒了?”
舒心憂張開眼就看到那放大的臉,瞳孔一縮急忙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床頭,避無可避。
她壓下恐懼和憤恨,咬牙妥協(xié),“你還想要怎樣,我不告了可以沒?放我走。”
看著被嚇得肢體僵硬的舒心憂,莊際也有點愧疚油然而生。
“好了,我不碰你了,也給你上藥了,別怕,肩膀還疼嗎?”
他往舒心憂躲避的方向前傾一點,想要安撫,卻惹得女人脖子縮得更是僵硬,他無奈地站起身離床1米遠,證明自己所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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