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酸痛讓她站不住腳,索性就放棄高跟鞋,換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路過客廳的鏡子時,看到胸前裸露的肌膚上,平領連衣裙遮不住的地方滿滿都是紅色印記。
她要是這樣出門,任誰都能看出她昨晚的激烈程度。
才止住不久的眼淚又差點失控。
本想找浴巾浴袍蔽體的,卻恰好看到柳宿風昨晚回來時脫下的西裝外套。
想著這又不是三亞,夏天披浴袍從五星酒店走出的矚目性,她忍著怒氣將西裝外套披在身上,走出這個讓她不愿回想的地方……
舒心憂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酒店的,也不知道身處在哪個街道,一雙白皙的腳趿拉著一次性棉拖走在柏油路上。
她無目的地走了很久很久,連拖鞋都破了,腳被碎石沙礫割傷都無知無覺。
路上駕車路過的人偶爾側目、結伴同行的人隱晦或直白的目光投射、還有灌入她耳朵的評頭論足。
都讓舒心憂覺得難堪,更是低著頭抓緊了披在身上的外套,被注視帶來的強烈焦慮不安感,和出汗發(fā)抖的不適反應,讓她敏感又多疑地害怕他人的目光。
羞于抬頭四顧的她也就沒注意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一輛阿斯頓馬丁不緊不慢地跟著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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